唢呐
啊啊啊——我受不了,我受不了,你们谁能把那玩意给她扔了。将臣看样子已经恼羞成怒,但是那捂耳朵的模样还是有几分滑稽。焊魃与侯卿二人对视一眼,焊魃继续忙着自己的事,侯卿老弟,今天吃点清淡的可以吗?可以可以。侯卿说。
喂,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?将臣无奈道。
那你去和萤勾讲不就行了。焊魃不以为意。
我去和她讲,她是萤勾吗,萤勾有那么无理取闹吗?将臣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上,丝毫是不嫌弃,以前吧,我觉得萤勾性子太强势,冷淡,但是现在更显得无理取闹,而且竟然还天天吹她那个破唢呐,她这是要把咱仨给送走啊。
唢呐一响,不是送葬就是拜堂。将臣喃喃道。
我觉得,侯卿突然说话,萤勾吹的还挺好。侯卿一直都想学习音律,这些日子听侯卿日日夜夜的吹,这更加让他想学习音律。侯卿已经默默在心里打算了。
将臣:……
嗯,我也觉得,萤勾现在和咱们挺配。焊魃想。他是扎彩匠,侯卿是赶尸人,萤勾现在,完全可以吹红白喜事了。
哎,焊魃你这样说,确实是啊,没事让萤勾去外面村子吹吹,总比她现在捡破烂好吧,你们说,萤勾醒来要是知道自己捡破烂会不会疯啊!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将臣想想就笑了起来,但是笑过之后,将臣陷入了沉思,唢呐声越来越起劲。不行,我受不了了,我必须去给她扔了。将臣说着站起来,向唢呐声走去。
焊魃和侯卿没有去看将臣,但是在听见将臣刚才说的话,都沉默了。
她终究不是萤勾,但是是也不是。
将臣一脚踹开房门。
阿姐停下来,目光紧盯着将臣:你干嘛?
将臣说着架子也起来了:你一天天的,吹吹吹,就知道吹,我耳朵都废了,我告诉你,你今天必须给我扔了。
额不要。阿姐说着立马护住自己的唢呐。
你不扔,我就,我就抢过来。将臣说。
阿姐露出可怜巴巴的样子,眼中含泪。要多可怜有可怜。
这,将臣突然有点接受不了萤勾这个样子,没眼看啊,但是将臣心中告诉自己,必须坚守原则,将臣扭过去,不看阿姐:要不你别吹了,安分一点,要不从今天开始,你就别吃饭了。
不让额吃饭,你想要饿死额,你好狠的心啊!阿姐捂着心口,看着将臣。
你不要歪曲事实。将臣无语😓。
你就是,你不让额吃饭,还威胁额。额要离家出走。离开这个伤心地。阿姐说着就立马收拾起来,然后将臣就看见一个小女孩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,一个人有些孤独的离开。
这……这叫什么事。将臣不理解。自己这是把萤勾赶出去了。不过真好,没有唢呐声了。自己不用升天了,真好。至于拜堂吗?将臣面露喜色。
阿姐一个人刚刚走出来,就后悔了。外面已经黑透了。小树林都是黑的,还有声音。
好吓人啊!阿姐想着自己要不回去吧,但是想想刚才将臣,额才不要,于是阿姐拿出唢呐,边走便吹。这样就不害怕了。此时跟在阿姐后面的白衣男子摇了摇头。
走着走着,吹着吹着,突然出现两个人。
阿姐想:长滴真丑,还没有我弟帅。
哈哈哈,一人笑起来有些猥琐的说:小妹妹,一个人吗,走,叔叔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。
额不要,长滴这么丑,一看就不是好人。阿姐说着就从两人身边走过。
她,这是无视我。刚才有些猥琐的人说。
另一人点了点头。
气死我了,抓住她。猥琐的人喊到。
救命啊!坏人抓碎娃了。阿姐喊到。
我告诉你,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。另一人说。
谁说的,阿姐说道,弟,救命啊!!!
侯卿出手,两人倒下。
阿姐十分高兴的踩了几脚。然后,弟,额就知道你放不下额。
别闹了,回去吧。侯卿说。
额不要,那个将臣,那个坏弟弟,竟然敢赶额走,额不回去。阿姐态度非常强硬。
侯卿摇头,然后一把把阿姐拎了起来。
弟弟弟,你干啥?阿姐大叫但并为挣扎。
侯卿没有理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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